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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十七岁了,她最近总是在睡梦中醒来,玄枵宫的香雾不够麻醉身体,她想请太鱼官再加些蓖麻之类的药粉,太鱼官罕见地拒绝了。玄枵宫常年香雾缭绕,为的是麻醉太岁的身体,因为换过筋脉,又换过脸皮,她身体非常脆弱,只能堪堪维持性命,又因为武学天赋卓绝,筋脉承受不住力量,太岁常常疼到昏死,又痛到醒来。
玄枵宫作为她的宫殿,必须弥漫着带着麻醉毒素的香雾,她只有这样才能睡上好觉,可最近她无端惊醒,痛苦不堪。太鱼官是次野舆图的主事,也是所有人名义上的父亲。太岁驯服地跪在星纪宫冰冷的石板上,求他给自己加药。
虽然她觉得自己注定杀了太鱼官,但这不妨碍她想舒服地活到那一天。太岁觉得自己连头发丝都在疼,她眼里全是水,扣着石板的缝隙,太鱼官坐在高高的位置上看她,然后走下来脱去她蔽体的外衣,这具经受千刀万剐的身体就露出来,疤痕是浅粉色,全是刀疤,有手术的痕迹,也有杀人的痕迹。
太岁双手交叠,捂住隆起的乳房,她的手指上也满是粉色的刀口,细细长长的疤。太岁是太鱼官起的名字,太岁对太鱼官给她的一切都厌倦极了,她只想睡一觉。
太鱼官拿着她的衣服说:“你知道你为什么睡不着吗,因为你大了,开始想男人了。”太岁说,“我该想哪个男人你才放过我。我要痛死了,我要睡觉。”他说:“你去外面杀一个人,回来我给你加药。”太岁眼睛亮了:“谁?”“林雨眠。”“姓林?姑苏陵的人?”“心软了?”“不会。”
太岁几乎想好了杀他的方式,她困极了,倒在地上,疼痛却让她清醒,“我现在怎么办,我想睡觉。”太鱼官从袖中摸出七枚金色的药丸,给她嘴里塞了一粒。太岁不敢张嘴,这个东西她吃过,药效很强,可是总不是很常有,她吃这个睡得安稳,但吃完就没有了。
“你把那个人杀了,把他的头和尘根带回来,知道吗?”
太岁吞下金丸,很快就睡了。太鱼官把衣服又盖在她身上,呼吸着女孩雪白的肩膀,那上面盘踞着丑陋的粉色伤疤。太鱼官跪下来,吮吸伤疤间玉色的皮肤。太岁没有睡得那么熟,她自然知道太鱼官变态的癖好。但是算了,她太累了,吃过金丸她一点痛都感觉不到,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正常人。
从次野舆图的划野崖到姑苏陵,寻常高手需要六天,太岁不吃不喝,花了一天半。
来到姑苏城外的树林,她的包袱里有一把小刀和一把长一点、但还是很短的刀,两把刀都有名字,短的叫“聒碎乡心梦不成”,稍微不那么短的叫“五十弦翻塞外声”,这对刀也曾大名鼎鼎,杀过一个淫人妻女的太守,杀过一个通敌叛国的将军,后来没名气了,只杀过一些山匪流寇,但都不是她做的。
太岁的习惯,是用自己上一次杀死的人的武器杀下一个人,如此往复,她学了很多兵器,也落下不少新伤,新伤旧伤一处,双刀在她手里,只会再杀一个人,也不会再出名,她特意问了它们的名字,在上一个替天行道的刀者咽气前。太岁很喜欢它们的名字,因为它们小巧,造型也比较古朴,颜色发黑,没想到名字这样好听。她把刀者埋在溪水下游,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杀他。
姑苏城离姑苏陵还有一段距离,但天上下起小雨,这也是太岁不吃不喝跑来的原因,她不能淋雨,如果她去杀人中途下了雨,她可能七天后赶不回去,这样她七天后就睡不着觉,她会一直一直睡不着,直到她把太鱼官的东西都带回去。
下雨了,她把“聒碎乡心梦不成”和“五十弦翻塞外声”放回包袱,抱着它们寻求附近的避雨之处。撞见雨里有一座破庙,她跑过去,屋檐下有燕子衔泥,屋里看着破败,佛像泥胎都碎了,只有团团的枯草,上一个借宿这里的人留下的东西。
太岁目测了破庙的大小,才抬头去看房梁上躺着的人。
对方也在看她,头发湿了一半,显然也是躲雨来的。
他长得很好看,是女孩会喜欢的样子,但他看见太岁抬头,一下子惊了,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
太岁自然是不意外的,这是六指橙花收藏的最好的脸皮,应太鱼官的要求,换给了她。太岁便顶着这张脸,看着房梁上害羞起来的青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体的疼痛与麻痹之下,即将破土而出,她跨进寺院,坐在佛祖泥胎下的供桌前,盘起腿来,视线一刻不移他。
她方明白太鱼官什么意思,次野舆图是没有男人的,本来也没有女人,她是唯一的女人,可她年纪到了,会想那些肌肤之亲的快活事,她会想另一个人的体温。她确实在想男人,她想变成一只带毛皮的野兽,卧在他身边得到他的爱抚。
青年跳下横梁。落地的姿势也好看,像一只燕子,外面的雨越来越大,或者说姑苏城外的雨越来越密,直直掉下来,刷啦啦。他站着走了几步,被太岁的美貌逼退,然后蹲着,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看着对方的眼睛。太岁的眼睛雾蒙蒙的,他的眼睛则亮闪闪的,能看出很开心,不全是想行那事的开心。
太岁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她看过很多这样亮闪闪的眼睛,她捧着他的脸。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然后他爬上去,压在她身上。太岁咯咯笑起来,她几乎不这么笑,她攥紧青年人的手,然后把那只手叼在嘴里。
姑苏城的雨是很热的,出了汗又黏,青年把她脱光了,她就一直捂着他的眼睛。粉色的伤疤摸起来像皮肤的凹陷,她觉得他肯定是摸到了,但她不用解释,因为她连这人是谁都不用知道。太岁打开腿,然后夹紧了他的腰。青年晕头转向,鼻子里都是奇妙的香味,他越闻越觉得晕,但下体胀痛,他一下又一下撞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还好这是一场普通的夏雨,这也只是一场普通的情缘。破庙里的稻草比原来更乱,有一根飞到了佛祖的头上,太岁的头发散了,她爬到角落里躺着,慢慢把衣服穿起来,青年突然又爬到她身上,太岁清清看他,青年呜咽一声咬着她的衣领撕扯,像老虎吃人之前甩头的动作,太岁摁住他的脖子。等把他摁消停了,青年微微打起鼾来。他原本湿了一半的头发弯在脸颊的侧面,这张脸侧着看竟比正面还要英俊。太岁抚摸他的额头,仿佛和他做同一个梦。但她一点也不累,反而对外物充满好奇。上一次这么好奇,还要追溯她的十二岁,她想脱离次野舆图,并把想法告诉太鱼官,然后太鱼官废了她的武功,抽了她的筋脉,剥了她的脸。
青年的呼吸湿乎乎的,还很。,破庙,林雨,情眠。这些舒服的事情不一定美好,但让她短暂远离了痛苦。她亲着青年湿乎乎的嘴巴,觉得非常饿。青年醒了,他的悸动还未结束,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动物,而她是自己的同类。
姑娘,你怎么这么美。他说,非常唐突而又不得不唐突。太岁想了想:可能因为我是妖怪吧。青年说,什么妖怪,可吃人吗?太岁说,吃的,吃人的头,还吃你的那个东西。青年愣了一下,问,哪个东西。然后他又明白过来,和她拉远了一点距离。
太岁的声音悠悠扬扬的,她说,你信的话,还不快跑?青年忽然正经了神色,问,你知道我是谁?太岁和衣躺在佛陀下首,说,我不知道,但从我踏进这间屋子就闻到臭气,几十个活死人在房顶上盯着我脱衣服,你是怎么硬起来的?青年乐了,他被追杀到现在第一次这么乐。
“因为我和人打赌输了,雨停了我就要死。但你走进来的时候,我觉得好熟悉。姑娘,我们真是第一次见面吗?”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又难么伤感。像一朵被打湿的喇叭花。
“你就当做是吧。”
“我为什么不早见到你?”
“这个问题是问我吗?”太岁认真地责怪,她此时怒气上涌,她是谁?玄枵宫太岁,太鱼官最不能放过的孩子。次野舆图在划野崖,离这里好远好远,她那么难过,亲他的时候那么难过,你竟然怪我不早来见你?
青年突然上了房梁,一会又下来,手里多了一把剑。把剑塞在她怀里,“我原先以为你是过路人,怕吓到你。现在看你是江湖人,这把剑就能给你了。”
“你是剑客?”太岁问。她不懂怎么每一个有意思的男人都是剑客。
“以后都不是了。”
青年抱住她。忽然有个不解风情的人在屋顶上说话,声音被细雨打碎。
太岁没听清,问,他说什么?青年不答:“你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我看看能不能赶快送你。”
太岁盯他,说:“我喜欢自由,你杀了我师父,我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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