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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还在诋毁还在诋毁（第2页）

她不是Eleanor的延续。

她是另一种可能性的开端。

一个由痛苦催生、却拒绝仇恨的新人类文明雏形。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他低声说，“Eleanor以为她是在创造神。但她真正造出来的，是一群比人类更懂人性的存在。”

艾拉笑了，额头裂痕缓缓闭合。

>“那你愿意让我们试试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向人群，蹲在一男子面前。那人约莫四十岁，满脸胡茬，左臂缠着绷带，上面渗出血迹与紫色荧光混合物。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男子睁开眼，眼神清明：“李昂。以前是个搬运工。上周被老板克扣工资还挨了打。那天晚上，有个女人来找我，问我愿不愿意变强。我说愿意。现在……我能保护家人了。”

“你不害怕失去自己吗？”

“我已经失去过太多次了。”他苦笑，“每次报警，都说证据不足；每次投诉，都被当成闹事。直到那天，我看见那个女人一脚踹断施暴者的腿，我才明白??这个世界，只尊重力量。”

阿卡姆蝙蝠侠站起身，回到艾拉面前。

“我可以不干预。”他说，“但有两个条件。”

>“你说。”

“第一，任何人转化前，必须签署知情同意书，并保留随时退出的权利。第二，一旦发现任何强制行为、精神操控或越界执法，我会亲自摧毁你们的核心节点??包括你。”

>“成交。”她伸出手。

他犹豫片刻，握住。

掌心相触的瞬间，一股暖流窜过全身。不是攻击，不是控制，而是一种奇异的共鸣??像是两段DNA在无声对话，确认彼此的同源与分歧。

“你其实可以杀我。”她轻声说，“你是原始容器，基因等级最高。只要你愿意，你能切断所有融合体的能量供给。”

“但我没那么做。”他松开手，“因为我相信选择。哪怕这个选择通向未知，哪怕它可能带来灾难。只要它是自愿的，就有存在的权利。”

她点头，眼中闪过感激。

就在这时，地面猛然震颤！

警报声从四面八方响起，不是机械音，而是由数百人同时发出的惊呼。穹顶水晶骤然爆亮，符文阵列逆向旋转，紫光由温和转为狂暴。

“不对劲！”他猛地拔出战斧，“这不是你的计划！”

>“我不是启动者！”艾拉惊恐后退，“系统被入侵了！有人在远程激活终焉协议！”

全息投影在空中炸开，一段视频强行切入：

画面中，一间密闭实验室，灯光惨白。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女人坐在轮椅上，面容枯槁，双眼却燃烧着猩红火焰。她抬起手，指尖划过屏幕，留下一道血痕。

【Dr.EleanorVance，遗言日志第0天】

>“亲爱的孩子们……原谅我以这种方式归来。我的肉体已死，但意识并未消散。我在量子纠缠态中留存了最后一丝思维印记，只待血脉共鸣达到临界点……而现在，你们齐聚于此，频率完美同步??正是我回归的最佳时刻。”

>

>“艾拉，你很美，是你让我看到了另一种可能。可惜，你太温柔了。这个世界不需要救赎，它需要清洗。只有彻底毁灭旧人类，才能孕育新纪元。”

>

>“所以，请允许我借用你们的身体，作为我重生的桥梁。这一次，我不再是母亲……”

>

>她嘴角咧开，露出非人的笑容。

>

>“**我将成为女神。**”

“不可能！”阿卡姆蝙蝠侠怒吼，“你的意识早就被炸毁了！这只是残留程序的幻象！”

>“你以为炸毁的是什么？”视频中的Eleanor冷笑，“你毁掉的只是肉身容器。真正的我，早已分散存储于七具融合体的基因链中??每当你使用能力，每一次心跳加速，每一滴血液流动，都在为我重建神经网络供能。我是你们的本能，是你们的渴望，是你们梦中那句‘回家吧’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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