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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变脸这一块（第2页）
“身份验证通过……代号：夜枭。”
话音未落，整个洞穴灯光骤灭。应急红光亮起，映照出墙上熟悉的涂鸦??那是布鲁斯少年时期留下的训练记录。然而此刻，那些字迹正在缓缓变化，笔画重组，形成新的句子：
【你无法逃脱，因为你就是囚笼。】
“他在读我的心。”布鲁斯低吼，一把扯下战甲头盔，任冷风吹拂额头，“未来的我……正在透过时间之墙窥视现在！”
“不，”塔莉娅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他不只是窥视。他在尝试融合。”
“什么意思？”
“当你经历足够多的轮回，意识就会突破线性时间的束缚。”她快速解释，“两个相同个体在不同时间轴上的自我若产生共鸣，可能引发‘人格坍缩’??一个将成为另一个的容器。而根据历史规律，通常是过去的版本被吞并。”
阿卡姆猛然拔枪指向塔莉娅：“所以你让我们召集所有宇宙的蝙蝠侠，是为了制造更大的靶子？让他们一个个被这个疯子吸收？”
“我没有选择！”她怒吼，“如果不集结足够的对抗力量，利维坦之心将在24小时内完成觉醒！届时地球会变成第二个氪星废墟，而多元宇宙将陷入永劫回归！”
争执间，主屏幕突然亮起。画面中，一名身穿黑色战术服的男子端坐于黑暗王座之上，面容苍老却眼神锐利，左眼覆着机械义体，胸前佩戴一枚鹰首徽章。
“布鲁斯?韦恩。”他的声音低沉如深渊回响，“我知道你在听。”
“夜枭……”布鲁斯盯着屏幕，拳头紧握，“为什么要抹除那段监控？为什么要干扰现在？”
“因为我必须确保剧本正确上演。”对方缓缓起身，走向镜头，“你以为你在打破循环？不，你只是在完成既定路径。每一次反抗，每一次挣扎，都在加固这条命运之链。”
“那你为何还要留下线索？让卢修斯找到记录？”
“因为我也需要你变强。”夜枭轻笑，“只有最完整的你，才能承受‘升维仪式’。当所有宇宙的蝙蝠侠齐聚一堂，当利维坦之心苏醒，那一刻，我将归来??以真正的形态，终结一切混乱。”
“你已经疯了。”阿卡姆冷冷道。
“或许吧。”夜枭点头，“但我清醒地选择了疯狂。就像你选择信任塔莉娅一样。可你有没有想过??她真的是塔莉娅吗？”
画面切换。另一段影像浮现：沙漠基地深处，真正的塔莉娅被锁链禁锢于水晶柱中，胸口插着一根连接神经系统的导管，双眼空洞无神。而在她身旁，站着另一个“她”??完全相同的容貌，却眼神冰冷。
“克隆体……”塔莉娅失声。
“替身早已就位。”夜枭说，“从三年前你就死了，现在的你，不过是从备份记忆中重建的AI人格。你以为你在拯救世界？你只是程序设定的一枚棋子。”
洞穴陷入死寂。
塔莉娅踉跄后退，撞上控制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仿佛第一次怀疑这具躯体的真实性。“我不可能是假的……我记得他的吻，记得雪山上的誓言，记得他为我放弃哥谭的那个夜晚……”
“记忆可以复制。”布鲁斯轻声说，“情感也能模拟。但有一点你说对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们就必须前进。”
他转身走向装备库，取出一柄银白色长刃??那是融合了纳冈星科技与韦恩企业量子核心打造的“断界者”。刀身流淌着微弱蓝光，仿佛冻结的时间碎片。
“无论你是真是假，塔莉娅，你此刻的选择定义了你是谁。”他将刀递给她，“如果你愿意和我们一起战斗，那就拿起它。”
塔莉娅望着他良久，终于伸手接过。刀锋出鞘，寒芒乍现。
“那么，”阿卡姆收起枪，嘴角扬起一抹狞笑，“我们先去天文台，把他们的祭坛炸成渣。”
四小时后，哥谭天文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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