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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修远也下了车,绕过车前盖走到他面前来,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低头盯着他。他比骆安高半个头,因为角度的关系,身体的阴影正好把骆安全部罩住了。
“就这么喜欢被人上?”再次开口,骆修远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这是自从两年前泳池边那一次以后,骆修远又一次说出了不符合父亲身份的话。
骆安知道,他成功了。
他脸上绽出一个笑容,眼神轻快柔和,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眼下的危机,用宛如吟唱圣歌般的嗓音回答他:“对啊,我喜欢被人上——不可以吗?”
骆修远看了他两秒,脸上也绽出一个笑容,却是压抑阴沉得几乎残忍:“当然可以。”
他一下子扣住了骆安的手腕,在他吃痛放开书包的瞬间将人翻转过去,两只手全都扣到身后,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扯下领带将那看起来白皙柔嫩的手腕牢牢缚住。
“安安喜欢被人上,不用煞费苦心地找别人,爸爸就可以满足你。”骆修远说。
骆安的心猛地跳了起来。刚才那一下虽然突然,但他并不是完全躲不过,只是他选择不去躲。但如今双手被缚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在车门上动弹不得,危机感才在他脑中拼命拉响警报。他预感到自己会受伤,骆修远也应该没有戴套……他会射进来吗?骆安想。他还从来没有被谁射在里面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事。
骆修远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用力一扯。裤子的纽扣是被直接扯掉的——骆安的衣服虽然大多低调,但也都是名牌,做工不可谓不精细,这一下显然是用足了力气,纽扣才会这样崩落开来。骆安觉得自己的腰有点疼,或许是被裤子的布料擦伤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自己的伤情,内裤也被拉了下来,一直拉到膝盖的位置。骆修远的手直接按上了他的臀,特别热,简直热的发烫。臀瓣被他粗暴地分开,然后一根热硬挤了进来。
他不会想要直接进来吧?一时间,骆安惊得背脊发凉。他的穴虽然天赋异禀又饱经调教,可以很快扩张开来,汁水也足够丰沛,但如果这样直接突入,恐怕还是会痛不欲生。
事实也没比他的想象好上多少。将性器抵在骆安臀瓣间后,骆修远总算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情绪却依旧焦躁。他把手指伸进骆安嘴里胡乱搅了几下,然后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给他扩张后穴,只扩张得有一点湿润,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被突入的那一刻,骆安忍不住向前躲,身体重重撞在车门上。
疼——从未体验过的疼。疼得仿佛过去一年多的经验都变成了白纸,疼得仿佛他的身体是第一次被打开。
还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的程度。
骆安的呼吸变得凌乱,骆修远也粗重地喘息起来。“安安,放松一点。”他急喘着说。
骆安也想要放松一点,他根本不想这么疼,但是他没有办法,身体的本能让他全身都绷得很紧,后穴也拼命排斥着强行突入的性器。察觉到自己没有被欢迎,骆修远用力扣着骆安的腰,借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湿润,强行一寸寸突入,把性器全都埋了进去。他甚至有意用手把骆安的双臀挤到两边,好让自己的阴茎被彻底吞入。
那当真是很粗、很长的一根。骆安觉得自己双腿激烈地打起颤来,几乎就要站不住,而在腿软的时候,身体里的肉棒仿佛也变成了一个着力点,他像是被那根勃起的阴茎挂住了似的。
骆安开始有一点后悔。他不应该这么急躁地惹怒骆修远,至少不应该在车里,以至于他现在浑身都难受。
但骆修远很兴奋,骆安听得出来。他呼吸很粗重,而且已经不是刚刚车里头那种因为生气而压抑的呼吸声,是带着情欲的喘息了。他已经把性器全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接下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了。
果然,骆修远只给了他很短暂的适应时间,就开始扣着他的腰抽送。骆修远顶得很用力,每动一下,骆安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顶得面前的宾利慕尚也随之晃动。他的身体在那一阵剧痛过后就没了力气,如今纯粹靠着骆修远和车门保持站立。
被抽插了几次之后,骆安的穴里终于泌出了一点清液,抽插变得不那么疼了。但最初那一下带来的伤害还在,穴口仍旧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擦伤了,有没有流血。粗大的性器来回抽送,又痛又爽。
骆安也有过在性爱里感受疼痛的经验,譬如庄礼曾经在他穴里放进金属肛塞,用强的电流刺激他。但那种疼和眼下完全不一样。骆修远带来的疼痛粗暴而野性,丝毫没有章法,让骆安觉得自己是一团被野兽啃咬的生肉。他的额头沁出了一点汗,慢慢聚集,最后顺着侧脸滑下来,再沿着车门一路往下滑。他咬紧了唇,依旧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索性真当自己是一团生肉,闭上眼任由骆修远反复插弄,阴茎始终没有彻底勃起,水也没有往常流得多。
宾利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不断晃动,骆修远似乎越到后面越是兴奋,也不再压着骆安,而是双臂都换过来抱住了他,脸埋到他侧颈里,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贪婪地呼吸骆安身上的气息。他依旧顶得很重,每一下都要插到底。骆安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看到骆修远在书房写毛笔字,写完以后会拿出一枚白玉私章,稳而有力地盖在宣纸上。他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场景,仿佛此刻的骆修远就是在自己体内盖下一枚又一枚的私章。
这场强暴太过漫长,以至于骆安甚至模模糊糊地开始思考骆修远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为什么仿佛比越元洲还要持久,到底是不是因为每一次抽插都疼,才给了他时间难熬的错觉。被插到最后骆安觉得自己不仅脱力,简直就要脱水,汗水不仅沾满了他的额头,也洇湿了他的脊背,贴在他身上的衬衫传来湿黏的感觉。虽然他只是站着不动——骆修远连体位都没有换过一次。
不知道究竟挨了多久的操,骆安终于听到骆修远喉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闷哼,然后体内酸胀之意更盛——骆修远的阴茎又胀大了一点。骆安没有力气挣扎,骆修远就把精液全都射进了他肚子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强暴、第一次被内射、第一次……在性事上狼狈到这种地步。骆安想。
射精过后,骆修远又抱了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手。骆安没有力气,一被松开立刻跪到了地上,膝盖擦伤了一片。骆修远仿佛大梦初醒,半蹲下去给他解开了手上的领带,又伸手拉他,却被骆安打开。他看到骆安自己扶着车门艰难地站起来,被按出两道粉红手印的臀部中间流出一点浊白的精液,似乎还混着些许血丝,顺着大腿流下。他呼吸一滞,又想去帮他,再次被骆安推开。骆安的手没有力气,但态度很坚决,自己勉强提上了内裤,外裤用皮带草草带上,拎起书包带子,沉默地看着车库门的方向,半晌才说:“我要去洗澡。”
彼时的冲动与怒火终于消散,只剩下一片狼藉。骆修远恢复了清醒,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坐下来谈心,只好先把车库门打开。
骆安就拖着书包往外走。或许是因为后穴还在疼,他走路的姿势看起来有几分别扭,步速也不快,但步子很坚定,走得头也不回。骆修远看了一眼车门边,发现靠近车门的地上有些水迹,质感粘稠,不像是汗水。他知道刚刚骆安没有勃起过,可这些水迹还是给了他一丝安慰——至少在刚才,骆安感受到的也不完全是痛苦。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也走出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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