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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那日目的不在问,而在于让他们画押。”
江离还是摸不着头脑:“画押能看出些什么端倪?难道,你知道凶手的字迹?”
“非也。非也。”重峦开始跟他卖起关子,“如果直接让他们写字或搬东西,凶手必然心生戒备。而问几个问题后再画个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样一来,凶手肯定是放松了警惕画的押。”
“这……有什么关系?”
“如此一来,他便掩饰不了自己惯用的,究竟是左手,还是右手。”
江离的瞳孔瞬间收缩,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着重峦:“手!”
重峦停止摇动折扇,收起笑容:“是了。那日我进屋时,便瞧见桌上那只瓷茶碗,按理说,常人惯用右手,应当将茶碗摆放在右侧,方便端拿,而这只瓷碗却在左侧。御史死前正在写文书,写完后将笔暂且搁置砚台,想必是还想写什么,但砚台与笔又皆摆放在右侧。还记得我问过仵作,御史右手带茧而手指微弯,想必是惯用右手的。”
“如此一来,我暂下结论,凶手应是个左撇子。杀了御史后,为掩饰时间问题,便将桌前的茶一并喝了,只不过却没料到,茶碗的摆放位置出卖了他。”
江离勾起眉:“时间问题?”
“没错。还记得你曾说的,是否有可能,是下人先杀了御史,后装作目击者报官的么?我亦问过仵作,当时他赶来现场很快,而当他验尸时,发现御史已经死了好一会了,至少两个时辰。也就是说,御史必然是在被人发现很久之前就已死在房中。所以,不可能是下人所杀,更何况,我一一盘问看了,他们所用皆是右手。此外,仵作验过尸体,体内并无毒,说明也不是被毒死,而正是被一剑割喉致命。”
江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重峦收起折扇,在手中轻拍:“此案非同寻常。我们都见过尸体,他脖子上的伤口,并不是菜刀、柴刀此类粗制刀器,而像是精心打造而成的细剑,虽然深,却很小。最有趣的是,被发现时,他的伤口竟没有流多少血,除了那根羽毛上沾了些许,其他地方竟半点血迹也没有,可见……”
江离抢先一步答道:“可见此凶手内力高深,是位高手!”
“对。那日你看了,容瑾惯用左手,喝茶用左手,夹菜用左手,布满茧的也是左手。他是最有可能的凶手。”
“我且告诉你,我之所以如此笃定,有两点:其一正是容瑾这人惯用左手,方才密室那张案几上,放的那杯毒茶又出卖了他。那茶杯应当是他们一行人进入密室之时,容瑾偷偷放在那的,为了引导寺丞定论柳瑜自杀。只是他这人实在不够细致,将茶杯位置放错两次,每次都放在左边,这便暴露了他;其二,我仔细观察过他案几上的书,书上都落了灰尘,可只有最左边和左二两摞最上边的书是干净无尘的,我问过寺丞,日志是他拿的左二那一摞,最顶层的书拿走了,下面的自然是干净的,可最左边那一摞他又没拿,怎么会周围的书都落了灰,那一摞没有?”
“你是说有人拿走了上面的书?”
“不错,拿书的这个人,正是容瑾。而且这本书,是柳瑜为鬼车卖命的证据。”
江离一时半会没搭上来话:“什……什么什么?柳瑜为鬼车卖命?如何证明?”
重峦摊开折扇,摇了起来:“这,还要从头说起。”
“柳瑜和柳亦之自然是走私官货不错,只不过柳瑜是为鬼车服务,但他们兄弟俩包藏私心,总是暗自扣下来一些留给自己,久而久之鬼车谷发现了他们的诡计,奈何没有把柄,于是派出杀手——也就是容瑾,佯装远房亲戚投靠柳瑜,柳瑜自然戒备,只不过鬼车谷杀人,素来都是替朝中名贵权臣做事,因此结交一些名臣也就不足为奇,除了柳瑜,柳家必然也有为鬼车卖命之人。”
“我曾听说,鬼车谷办事有一个规矩:如有人看谁不快,便可凭暗杀令驱使鬼车谷杀人,无论官爵高低或是武艺超群,从来干净利落毫无差错,但献令者也须将仇家信息悉数告知鬼车,并保守秘密,否则鬼车会将其心思告知仇家并反过来杀死献令者。
“鬼车通过接暗杀令,借此摸清朝廷内外官员仕臣情况及所属阵营底细。如今朝中势力纷纭,通过抓住这一点,可以笼络人心。一来,帮他们达到暗杀仇人的目的,巩固当朝地位,二来,利用暗杀令威胁他们给鬼车提供信息,并保守秘密。”
江离皱起秀气的剑眉:“这么说,这鬼车谷于朝政乃是大祸,如若任凭发展,彼时朝廷岂不由鬼车谷所控?!”
“不错,我此行江南,其一为了游山玩水,其二,便是为了摸清鬼车谷底细。我之所以断定柳瑜为鬼车所控,正是因为插在他脖颈的那根羽毛。那根羽毛乃鬼车鸟羽,是容瑾插上去故意警示柳瑜的,那日我见柳瑜置其他不顾,倒是盯着这羽毛神色慌张,便隐约猜到鬼车谷这是在杀鸡儆猴。想必柳瑜开始怀疑容瑾身份,一边敷衍办案一边暗中运走货物,容瑾确定他二人行径,本想速决,不料被我烫伤了左手,只能暂且搁置。”
“自作孽不可活,他兄弟二人私藏赃物实在太多,没个十天半月怎么运的完,尤其还是这么偷偷地运,终于寺丞也查出来柳亦之祸事,柳瑜心中更是慌乱,干脆想在夜里奔逃,又不舍珍宝,本想与我换房最后偷运一次,自然也是运成功了,只不过,第二天还是被容瑾杀了……这其中遭遇,我就不太清楚了,但仅凭寺丞那个笨脑袋,必然发现不了密道,我想……”
“哦!”重峦扇子猛拍手掌,“原来如此。”
“你又想到什么了?”
“先前之所以出现‘密室杀人’现场,正是容瑾佯装柳亦之。”
“不可能!下人们不是说,那日无人进,也无人出吗?容瑾怎么可能易容成他?”
“你还记得家仆们曾说,柳亦之近日来出行皆是戴着帷帽?这帷帽害了他。戴着帷帽的人,看不清脸,他本是为了掩人耳目,却没想到反被人假扮。”
“你是说,容瑾通过戴帷帽假扮成柳亦之?什么时候?”
“正是柳亦之死的那日,不是上午便是午时。那日柳亦之根本没出去,而是一直紧闭房门在屋内,家仆们只见到假的柳亦之回府,便以为柳亦之上午出去过了,殊不知那是容瑾假扮。容瑾进到屋内利落地杀死了柳亦之,并摸索到密室入口,进入密室发现赃物,并带走了柳氏兄弟与鬼车合作的证据。好一招借刀杀人!”
“原来如此!鬼车是想借大理寺之手灭掉柳氏,给他们扣上走私之罪,而自己则销声匿迹,实在太卑鄙。”
“但柳氏兄弟也是罪有应得。今天上午,容瑾喂了柳瑜一口毒茶,导致他毙命于密室内,然后又装作不知,跟随寺丞他们去到书房,‘误打误撞’地摸到了密室机关,引他们进去,并将茶杯放在案上。寺丞蠢笨至极,一点线索都查不出,便草草结案了。”
“嗯……如此说来,他们兄弟二人都死于容瑾手下,这个容瑾,看上去一脸淡然,没想到如此心狠手辣。可是,你方才为什么不揭举容瑾?”
重峦合上折扇,阖眸沉思片刻,再睁开眼时,像是一条毒蛇阴狠地盯着被逼到墙角颤颤发抖的老鼠,有些渗人地笑起来:“因为,我希望这场狩猎再久一点……广寒,不要忘了,我们才是猎人,他不过,是只瓮中鳖。”
江离被他的眼神吓得发毛,浑身打了个冷战,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容瑾还是他更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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