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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王子服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
稻草人里的灵体微微一动,白薇薇的声音隔着草编的缝隙传来,比往日冷了几分:“有吗?许是晨光太烈,扰了灵识。”
王子服走近几步,目光落在稻草人胸前那处细微的破损上——那是昨日他不小心撞在廊柱上留下的。他伸手想去修补,却被一股淡淡的灵力弹开。
“不必。”白薇薇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不过是具暂居的躯壳,破了便破了。”
王子服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温柔一点点褪去,只剩下茫然。他记得婴宁从前最宝贝这具稻草人,哪怕沾了点灰,也要连夜用灵力擦拭干净。他张了张嘴,想问“你到底是谁”,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今日的早膳,要吃你最爱的桂花糕吗?我让厨房做了。”
“不必。”白薇薇打断他,灵体透出稻草人,周身的光晕冷得像结了层薄冰,“我与你之间,不必再做这些无谓的周旋。”
她指尖微动,廊下的风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一串细微的红光从风铃穗上飘出,在空中绕了个圈,化作点点星火消散。那是婴宁当年亲手系上去的姻缘结,据说能系住两人生生世世的羁绊。
王子服的瞳孔骤然收缩,伸手去抓那些星火,却只捞到一把空。他猛地抬头,看向稻草人里的灵体,声音发颤:“你做了什么?”
“了断。”白薇薇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婴宁欠你的,我替她还了。从此,你我两清。”
风吹过庭院,卷起几片落叶,打在王子服的衣角。他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稻草人,突然明白了什么,苦笑一声:“难怪……难怪你看我的眼神里,从来没有光。”
白薇薇没有回答,灵体缓缓沉入稻草深处。晨光渐盛,将稻草人染成了金红色,却照不进那片刻意筑起的冰冷壁垒里。廊下的风铃还在响,只是那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从前的温柔。
王子服站在原地,直到日头升高,才缓缓转身。他袖中的玉佩不知何时已被攥得温热,只是那份暖意,再也暖不透心头的寒凉。
王子服站在廊下,看着那具稻草人被晨光镀上金边,却觉得那光芒刺眼得很。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转身走向厨房——那里还温着刚蒸好的桂花糕,是他凌晨就起来盯着做的,糖霜撒得刚刚好,是婴宁从前最爱的甜度。
可现在,糕点的香气漫在空气中,甜得发腻。他走到灶台边,看着笼屉里整齐码着的桂花糕,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从前总说,这点甜能压下灵体里的寒气,现在想来,不过是自欺欺人。
“公子,要端去给……那位吗?”厨娘小心翼翼地问,手里还拿着婴宁常用的青瓷碟。
王子服摇摇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不必了,分给下人们吧。”
厨娘应了声,捧着碟子里的桂花糕退出去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位总爱倚在廊下等桂花糕的姑娘,今天没再来过。
日头爬到头顶时,稻草人突然轻轻晃了晃。白薇薇的灵体从草编缝隙里透出半张脸,看着空荡的回廊,指尖凝聚起一丝灵力,在空中虚虚画了个圈。那是婴宁从前画过无数次的符咒,据说能引来蝴蝶,可今天,连只飞虫都没落在符咒边缘。
她收回手,灵体重新沉回稻草里。廊外传来孩童的嬉笑声,是府里杂役的孩子在追跑,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片桂花花瓣,举得高高的,喊着“要送给会变戏法的姐姐”。
白薇薇闭了闭眼。从前这个时候,婴宁总会笑着接过花瓣,用灵力凝成个小香囊回赠,可她做不到——她的灵力太冷,触到花瓣,只会让它瞬间枯萎。
傍晚时分,风卷着乌云压过来,眼看要下雨。王子服抱着一叠油纸,匆匆往廊下跑,想给稻草人遮雨——那是婴宁教他的,说稻草怕潮,沾了水会散。可跑到近前,却见稻草人已经被一层淡青色的灵力罩住,雨珠落在罩子上,顺着边缘汇成细流,半点没沾到草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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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雨里,看着那层灵力罩,突然明白:她连这点“照顾”都不需要了。
油纸从手里滑落,被雨水泡得发软。王子服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转身往回走,背影在雨幕里越来越淡。而稻草人立在廊下,被青色灵力罩护着,在风雨里一动不动,像一尊被遗忘的石像。
白薇薇指尖捻着片刚飘落的梧桐叶,灵力在叶尖凝成细霜,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她抬眼望向许卿兰府邸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那是她准备行动的信号。
“听说许小姐最近在城郊别院举办诗会,邀了不少世家子弟。”身后传来侍女的低语,声音里带着几分八卦,“还特意让人送来帖子,说请您务必赏光呢。”
白薇薇将梧桐叶掷向空中,叶片在半空化作细碎的冰晶,簌簌落在青砖上。“赏光?”她轻笑一声,语气听不出情绪,“既然盛情难却,自然要去看看。”
她转身回房,铜镜里映出她平静的面容,只有眼底那抹算计藏得极深。许卿兰那点手段,无非是借诗会拉拢人脉,顺便踩着旁人抬高自己。上次在赏花宴上,对方故意打翻红酒弄脏她的礼服,还装出无辜模样,这笔账,也该一起算了。
“备车。”白薇薇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声音清冽,“去城郊别院。”
马车驶离街巷时,她掀起车帘一角,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指尖在膝上轻轻敲着节奏。许卿兰的诗会,注定会变成一场热闹的“修罗场”,而她要做的,就是在这场戏里,撕开对方那层温婉的假面。
车窗外的风卷着桂花香飘进来,白薇薇深吸一口气,眸色渐沉——好戏,才刚刚开始。
白薇薇指尖凝起灵力,对着身旁的稻草人轻轻一点,那稻草人便簌簌而动,身形渐渐舒展,竟与王子服有七分相似——同款的月白长衫,腰间玉佩的纹路都分毫不差,连说话时微微挑眉的神态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记住,少说话,多饮酒,”白薇薇拍了拍稻草人分身的肩,灵力在它喉间凝出个小结,“若有人敬酒,只管接;若许卿兰问起我,就说我在后院赏桂。”
稻草人分身僵硬地点头,转身时脚步还有些踉跄,却已带着王子服惯有的散漫气场,往城郊别院而去。
许卿兰的诗会设在别院的露台上,桂树环绕,暗香浮动。稻草人刚踏进门,就被眼尖的许卿兰瞧见,她提着裙摆迎上来,笑靥如花:“子服哥哥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爽约呢。”
稻草人分身按白薇薇的嘱咐,只扬了扬手中的酒壶,算作回应,径直走向酒桌,拿起酒杯自斟自饮。许卿兰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往日的王子服虽也冷淡,却不会这般疏离,她刚要开口追问,却见稻草人举杯示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间的灵力小结让它发不出声音,倒添了几分莫测的慵懒。
席间有人起哄让王子服作诗,稻草人只是摇头,又灌下一杯酒。许卿兰缠上来,指尖几乎要触到它的衣袖:“子服哥哥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生我气了?”
稻草人猛地侧身避开,动作间带了几分白薇薇惯有的凌厉,许卿兰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发白。周围的喧闹声渐渐低了下去,稻草人却像没察觉似的,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月光落在它脸上,竟真有几分王子服醉酒后的清冷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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