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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5页）

妲己眯着眼笑，那笑容虚伪得不行：“是吗？”

陛下的筷子顿了顿：“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完全没有。”妲己的表情跟说的话完全是两回事。

确定了，的确是有说错话的嫌疑。

吃完了饭，妲己拍了拍手，立刻有几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家伙收拾了东西出去，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他还吓了一跳，现在己经可以选择性无视了。

妲己不做饭，但是却喜欢泡茶，别墅里专门有一问茶室，案几上香炉冉冉，每次看她红袖添香，不多对便盈香满室。

“此香名为‘夏余’”见他在看，妲己便说给他听：“以前跟魏公子赏残荷，残荷余味，最是消暑，他倒是有心，不多时就配出这熏香来，还写了方子给我……”

陛下喝了一口茶，问：“魏公子？是魏贤嘉吧。”

“他啊，真是个傻子。”

说起魏贤嘉，妲己就笑了。

她杨衍书从来是个没心没肝的，两人平时总是胡闹；魏贤嘉则不同，收拾残局的总是他。

那时候她不叫妲己的，杨衍书跟魏贤嘉都叫她“狐狸”。

杨衍书说：“狐狸啊，不要让魏公子为难吧。”

“杨公子，是你把魏公子的香炉弄坏了，为什么你要这么看着我？”

魏贤嘉就在旁边唉声叹气，香炉是李耳送的，下次再敲诈一个会很困难吧。

那时候的他，清傻儒雅，她无论做了什么，都只会笑着摸她红亮的皮毛，说：“狐狸，你要乖一点才好。”

狐狸就用小小的尖牙闰住他的手指，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

陛下察言观色，道：“像是不是，很喜欢魏贤嘉？”

妲己含了一口茶，慢慢咽了下去方问：“那要看哪一种。”

“怎么说？”

“其实，我有个难言之隐。”

陛下装傻道：“附近有什，厶医院的话，其实你可以去看看，顺便问下，你几个月了？”原来几千岁的狐狸精也会有妇科问题。

强按捺住想抽飞他的冲动，妲己默默地喝完一杯茶：“你是想死吧？”

“啊啥？”分明是她自己说的有……这年头当好人真难。

妲己眼波流转，又添了一回茶。

“陛下，你说，人是不是都懂得去爱别人？”

陛下想了想：“一般人都会吧。”不过照他看，狐狸也是一样的，至少那只糯米狐狸是这样。

“嗯，问题就在这……”妲己欲言又止。

“嗯？”陛下的好奇心骤起。

妲己道：“杨公子曾经说过，魏公子很爱我，我很爰你。”

陛下点头，这话说不出的怪异，每次妲己说“爱”，都是说别人说过，就好像她爱上谁都与她无关一样。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僵硬，石化。

妲己继续喝茶。

好不容易，陛下恢复了理智，他看了看妲己，又看了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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