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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知青点里都发生了些什么纷纷扰扰,总归没闹到外面来,大队上依旧趁着这场断断续续的春雨忙得火热。
晚上回家,初雪就着煤油灯给秦松挑手上的水泡,一边挑一边皱眉嘟囔:“我妈都跟大队长说好了让你别去挖地了,你怎么就非要去,看你这手磨得,不痛吗?”
秦松眼眸含笑看着眼前这一幕。
昏暗摇曳的煤油灯前,面容尚且存着几分稚嫩的少女蹙着远山似的细眉,一双算不得细腻,却足够温暖的手捧着他的手掌,捏着在白酒里滚了几滚的针凑近他的掌心,小心翼翼为他挑破掌心的水泡。
明明是他的手,少女却仿佛自己也跟着痛了,丰润的唇也不由自主微微撅起,好似在忍耐痛意。
秦松只觉得煤油灯那比之黄豆也大不了多少的火苗散发着无限的热,一直烫到了人的心坎里。
见她担忧的模样,秦松心随意动,几乎没有多做思考:“痛啊,跟有火在烧一样,还一跳一跳的痛。”
初雪眉心便锁得更紧了,杏眸水润润地斜了过来,那一瞬秦松仿佛看见了春风拂动的碧波。
初雪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知道痛还非要死犟!那么多人就等着这几日多挣些工分,你跟人抢什么哦!”
说是这么说,却将秦松的手抬得更高了,初雪低头垂眸,微微嘟起嘴,鼓起腮帮子往他掌心轻柔地吹气,吹了几口又保持着低头垂首的姿势抬眸,从下往上看着他问:“这样感觉好点没?”
秦松却被她这一眼看得心跳一滞,高耸的喉结不自觉耸动了几个来回,一时间竟忘了转开视线,愣愣地盯着她。
有人说,人类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有人说,眼睛是灵魂的窗口。
眼神具有某种无人可以解释的神秘莫测的能量,当两人视线相对,某些微妙的情愫被触发,那眼神就化作了一道无形的勾引,也成了点燃荷尔蒙的引线。
初雪被秦松的视线捕捉到,未知的不安让她想要躲开,身体却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完全掌控着,无法动弹。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轻微油灯炸开一朵小花的“呲啦”声惊醒了两人。
两人不约而同别开脸,眼神闪烁,面上一片绯红。
秦松下意识握拢手指想要掩唇咳嗽,却被初雪还没收走的针冷不丁扎了一下,发出“嘶”的一声轻呼。
初雪“哎呀”一声,往后一腿差点摔下凳子,一手举着针一手还拉着他的手支支吾吾:“对、对不起,扎到你了。”
秦松抿唇皱眉,迅速冷静下来,“没事,是我不小心。”
他缩回手看了看掌心,“已经不早了,你先去洗漱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初雪有些茫然,看着他自顾自取走了针,近乎是粗暴随意地戳破剩下几个水泡,又胡乱用擦了擦药水。
一切几乎是一气呵成。
再回神时,初雪看见秦松拿出了一本书对着灯光翻开:“洗漱完早点上床休息,我一会儿自己去舀水,你不用管我。”说罢就专心地看起了书。
初雪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见秦松看得认真,知道对方不太喜欢自己看书时被打扰,她也只能带着一股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失落转身出了房门。
等人出去了,侧耳倾听,还能隐约听见外面传来的水声,秦松泄气地放下手里的书,剑锋似的眉拧成一团,湛湛的眸光中充满了懊悔与羞愧。
懊恼于自己刚才在下意识之间,竟向对方传达了勾引的讯号。
羞愧于自己明明已经是成年人,却对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无耻之举。
然而情感从来就是一头桀骜不驯的鹰,理智化作樊笼也无法将之永远束缚。
分明是在反省痛斥自我,脑海中却不停浮现出关于初雪的一切,甚至好像还自带滤镜,不断虚构成更完美的画面。
她刚才微微嘟起的水润的
唇被暖黄的光渲染,于是闪烁着可口的光泽。
她睨过来时满是担忧抱怨的眼神,也似乎瞬息之间变成了充斥着柔情蜜意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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