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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风联指揉穴的事顾飞鸾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谢风既牵了他,他便也贴住了谢风那根湿滑的手指,沾着药膏与他一起探入软穴之中,只觉得里面热意逼人,肠肉又软又滑,却又能绞会吸,一下一下蠕动着含吮上来。再一探入,便触碰到穴内花口。顾飞鸾昨天夜里用这穴给谢风含了半夜的阳茎,如今花口还软着,谢风有意逗弄他,引着他的指尖往那花膜小口里一顶,那花口便颤抖着张开了些许,承受住了手指的侵入。那一瞬间,顾飞鸾身子猛地一阵激颤,舒爽酸麻之感直冲天灵盖,只觉得比起最初被谢风顶破花口那一回也不遑多让,后穴兀自痉挛起来,前头玉茎亦是一热,竟是泄出身来。
顾飞鸾嘤咛了一声,手指急急从谢风手中抽了出来,身上犹自颤着,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副再不肯去碰那花膜的模样。谢风手指一顿,也反应过来:这灵药涂抹下去,肠肉便比寻常时敏感许多,而顾飞鸾花口内侧是最销魂的所在,此两者一叠加,自然是舒爽得几乎难以承受,当即笑道:“是我忘了,这一课,主人先前还不曾上过。”
顾飞鸾脸埋在枕头里,已被刺激得流出了几滴泪水,闷闷道:“我破过花口后便没用过这药,你竟能不记得。”半晌,又忽而道:“该不该罚?”
“主人要罚,谢风自然领受。”看着顾飞鸾这般柔软委屈的模样,谢风心中怜爱万分,自然无不答应,“主人要罚什么?”
顾飞鸾这才从枕头里抬起头来,湿着眼看向谢风,眼尾微红,鼻尖微微耸动,抿了抿唇,道:“我看刚刚那个盒子里有一捆红绳,就用它绑着你。”
谢风闻言,想到那些床笫之上的捆缚玩法,眸色微微沉了沉,低声道:“好。主人想要怎么绑?”说着,将那红绳拿了出来,双手捧给了顾飞鸾。
“怎么绑……”顾飞鸾抿了抿唇,眉心亦蹙了蹙。他在情事上的经验全都来自谢风,这一年来虽也是夜夜欢爱,算不得青涩了,可对这些奇技淫巧却还是十分懵懂。
“是想将谢风双手绑在身后,还是吊起来?或者,主人想用它缠住谢风全身,让谢风动弹不得么?”谢风哪能不知道他的困窘,又笑了笑,柔声提醒起他来。
顾飞鸾横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手中红绳,心一横,道:“那就把你的手吊起来,吊在床梁上。”
“好。”谢风笑着伸出手来,“请主人绑住谢风罢。”
看着谢风朝自己伸出来的手,顾飞鸾眼前一阵恍惚,仿佛终于有了一些做主人的实感,拿着红绳在他两只手腕上饶了两圈,又站起身踮着脚,把另一头从床梁上绕了过来,复又绕在他双手上边打了个结。这绳结的打发颇为敷衍,简直随意一挣就能挣开,但谢风也无意说破,反而有些乐在其中,道:“绳子绑好了,主人接下来打算如何施罚?”
顾飞鸾又瞪了他一眼,想要在脸上露出一点凶狠的神情来,可他那一双泪眼还未晾干,又生了两瓣红润柔软的唇,绕是做出这种表情,也只会让人恨不得立刻把人抱进怀里疼爱一番。谢风被他看得胯下一硬,呼吸更沉重了一些,又听到他终于开口:“接下来,自然是,强……强暴你。”顿时心跳一停,然后重重跳动起来。
这简直……
谢风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脑中嗡嗡作响,胯下更是硬成炽铁一般发起疼来。
这人平日里那样娇软可爱,如今说起虎狼之词来……当真有虎狼之效。
“那就……”谢风开口,发觉如今喉头嘶哑的人变成了自己,“请主人,强暴谢风罢。”
顾飞鸾脸上一红,两道眉毛拧得更紧。方才那一句话,他已是用了十分的力气才说出口,可谢风这样一答,便把自己的话衬得像个笑话——哪有人会请人来强暴自己的!
谢风看他神色,亦猜出他在想什么,当即又忍不住勾起唇角,强自忍住了笑声,低声求道:“主人轻些,好么?”
顾飞鸾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伸手扯开他的亵裤,分了腿坐过去,道:“哪有强暴还能打商量的?”湿滑的臀缝蹭了蹭谢风的性器,双腿一沉,软穴便将那热硬的一根含了下去。这一含,谢风还未出声,顾飞鸾却先惊叫了一声,双臂如落水时求救一般慌乱抓住了谢风的肩膀,身形还未放稳,又是一声惊叫——他的穴方才用过灵药,此刻敏感得紧,只是被性器插入穴中便舒爽得叫人软了腰,而这腰一软,后穴便将性器整根都吞入了腹中,那花膜被顺畅顶开,方才只是被手指触碰都能舒爽到泄出身来的内壁,此刻被谢风粗大的性器顶开插入,感觉更是激烈万分,一时间简直不知是痛是快,几乎就要让人魂飞魄散。待顾飞鸾再次回过神来,却发觉自己泄得一塌糊涂,已经抱着谢风在哭了。
谢风被顾飞鸾来了这么一下,性器亦是舒爽万分,幸而他在性事上一向善忍,刻意控制之下,倒是不曾泄身。而后他看着顾飞鸾抱着自己哭,心中怜爱之情简直满溢而出,恨不得立即把人抱进怀里柔声安慰,再握着他的腰身缓缓抽送一番,将他送上更为欢愉的巅峰。
只是红绳吊着他的手阻了一阻,提醒了他此刻正在“受罚”的事,谢风犹疑了一瞬,不忍就此破坏了他第一次做主人的场子,双手伸上去紧紧抓了红绳,侧头吻了顾飞鸾的耳垂,又一点点吮过他脸颊上的泪,道:“主人这般强暴谢风,谢风当真要受不住了。”
顾飞鸾原还抽搭着淌泪,听他这么一说,倒是被逗出一声笑来,心道:分明是我受不住,你却卖乖。嘴上一抿,伸手扣了谢风的肩膀,平复了半晌,只觉得自己也承受不住激烈的动作,有些不自在地小声道:“那便轻些……”说罢,扣着谢风的肩膀,时断时续地动起腰身来。他一边摆腰一边颤个不停,一口娇穴浅浅将谢风胯下性器含吮了几十个来回,终于适应了体内酸麻舒爽的感觉,每一摆腰,前端已经射得半软的玉茎便吐出一股清液,后头也是一阵痉挛紧缩,前后夹击,简直再销魂没有。
谢风见他渐渐得了趣味,终于放下心来,只绞着手压着腕上红绳,忍耐着挺腰向上肏弄的欲望,双目深沉地看着顾飞鸾潮红的脸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骑着。顾飞鸾舒服到极致时忍不住伸手掐进他肩窝,他亦微笑着忍下,只觉得此刻顾飞鸾露出这般勾魂夺魄的情致来,连他给的痛都是饱蘸着快意的,又强自忍耐住几次泄身的欲望,只想多看一会顾飞鸾这般沉浸在欢愉之中的模样。如此做了许久,谢风只觉得自己臀下被褥都被顾飞鸾流下的蜜液浸得湿透,顾飞鸾也终于力竭,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道:“你怎么不射……”
“主人在罚谢风,谢风不敢射。”谢风压着声道。
顾飞鸾想起从前在司中受训,也在谢风手下受过忍耐射精的调教,唇角勾了勾,道:“那现在让你射。”
“是,主人。”谢风眸子在一瞬间暗到了极致,扭头覆下双唇吻在顾飞鸾唇上,胯下一紧一热,将忍耐已久的浓白浊液全都深深射进顾飞鸾体内。这一射实在出乎顾飞鸾的意料,他后穴早已被彻底肏软,敏感得一塌糊涂,被这样激烈地射上去,整个人又是一阵颤抖,玉茎跳了跳,虽未射出什么东西来,却仍再次攀上了巅峰,这一次高潮过后,身上彻底没了力气,趴在谢风怀里再没动弹,好在尚未昏过去。
“主人?”谢风泄了身后亦是一阵恍惚,只觉得许久不曾射得这样舒爽过,说起话来都带着餍足的气息。
“嗯……”顾飞鸾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懒懒道,“主人强暴完了,你自己解了罢……”说罢,闭起眼来,几欲睡去。
谢风轻叹一声,手上挣了一下脱开了绳圈,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却见自己手腕上已被勒出道道红痕,甚至沁出了些许血珠,一怔过后才醒悟过来——自己方才竟是舒爽得连手上禁不住用上了十分力气都不曾觉察到,生生让这红绳磨破了手腕,一时之间更觉情动如潮,双唇不断落在顾飞鸾脸颊与唇上,声音嘶哑万分:“主人……谢风这一回,可当真栽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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