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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第2页）

那些往事，与面前的个人，如同个游戏般的虚幻；然而当每次回想起来的时候，那种细微的、困惑的刺痛却真实而清晰，告诫着不应软弱，不应回望，不应留恋。是来自于现实世界的穿越，操控过整个游戏世界的正邪对峙离合悲欢；所以也许不应该纠缠，只应该抛开切，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

芬丹，问想要得到什么？其实最初只是想要回家，可惜发现自己没有办法。于是想要在个游戏里生存下来，生平第次想要依赖着某个人；可惜到最后，那个人并不理解的苦衷，背离的信任。

现在，想要做到的，却只是证明自己个人也能够活得很好，因此千方百计动用切可能的手段，筹谋着要顶着伊拉娅的外壳动用黑暗精灵的军队攻击拜娅拉，煽动妖姬宠姬媚姬们，半路抢回狮鹫帝国的安德烈小王子，花言巧语服拉特格同意与合作……

可是到最后，才明白，想要凭借己之力在个世界站稳脚跟，主宰自己的人生，可是个不得不做出的决定，却将更加推离面前的个人。他与正邪不能两立，但离开谢尔戈的背景却又不知道能投向何方。假如艾罗兰的那位神通广大的龙骑士蒂耶鲁还活着，或许还能恳求他替洗洗白，套个更合适的正方马甲；但是现在他也被那个杀的拜娅拉害死，所以只能顶着恶魔领主耶泽蓓丝的响亮名号，继续在大家的期待中为非作歹，祸害社会。

已经往条无法回头的路上飞奔而去啊，去势决绝，无法回顾。的脚步，也许可以成就耶泽蓓丝个游戏里的配角的巅峰地位，然而却将最初想要做个好人的初衷抹杀得无影无踪。

垂下视线，轻声道：“……终究没有得到过，那样个人。芬丹，从没给过做黛蕾尔的机会，所以，仍然是耶泽蓓丝……只能做耶泽蓓丝，才能有机会活下去……”

句话也许击中芬丹的神经，或是他内心最深处某个最柔软而脆弱的地方。因为感觉到他握着双肩的手忽而抖，他的语气无限黯然，喃喃道：“是么……原来是样呵……不知道……”

他不知道什么呢？很想知道他下面要什么，只是个游戏里的切都是那么凑巧得近乎刻意——正在时候，门外那两个忠实古板不知变通的门卫，又叩响大门，扬声禀报道：“芬丹大人！加兰从安菲尔回来，有紧急情况要向您立即当面报告！……”

芬丹脸上忽然显出丝仓皇之色，倏然飞快地松开握着双肩的手。几乎在同时刻，房门已经打开，芬丹那个心腹，花花刺青加兰，正倒提着他那两柄长剑，大步流星地走进来。

讪笑下。艾罗兰的风格就是如此，永远没有个人隐私。因为他们贯的传统就是开放奔放狂放粗放……他们的城镇都是幕席地，没有连绵高耸的城墙，只是扎起排带着荆棘尖刺的篱笆，算是聊作防御。在种里外通透的地方生活的人们，能敲个门预告声就算是最高的礼貌——何况大门深锁拒见外客，也不符合精灵们光明磊落的性格。

可是加兰次却光明磊落得不巧。因为他尊敬的上司，偏偏正在做些不甚光明磊落，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譬如跟个骨子里居然是恶魔领主的黑暗精灵拉拉扯扯，演出歹戏拖棚的三流言情戏码……

所以无辜的加兰还没走到芬丹近前，就被他呵斥声。“么着急是怎么？难道安菲尔情形有变？就算真的有变化，也应该镇定！毛手毛脚头撞进来，算怎么回事？”

加兰愣愣地站定，被芬丹当头顿削，数落得头雾水，懵懵懂懂。“大人，没有……安菲尔那边也没有什么变化，塔兰纳传来消息，他们将按原定时间到达安菲尔城外。是来请示您，大军已经做好准备，们何时……”

唔，先前的那些不合时宜的感伤，却在诡异而搞笑的气氛下莫名地消散许多。

镇定？看不是加兰不镇定，而恐怕是他敬爱的上司不够镇定吧。

笑眯眯盯着加兰。而加兰啰唆番之后，时才发现的存在，立刻脸上的神色紧绷起来，嘴巴也闭得像个蚌壳，再不肯吐露半个字。

若无其事地向加兰个头，回头对芬丹：“既然您有要事待决，就走。记住，既然们还要为斯加索的命运而携手合作，那么您现在最好就拿出些必要的诚意和微薄的信任来。黑暗精灵与贵国虽然有过嫌隙，但好歹也是贵国眼下的同盟军，身后总跟着群监视者，难道是来陪们那些年轻人打架锻炼的么？……”

加兰听到里，失声脱口叫道：“大人！怎么您会派人监视……”

他的话还没完，芬丹的记眼风就冷冽地刮过来，正好剜在他脸上，把他下面的质疑都噎回去。

很高兴看到芬丹或他忠心又古板的手下吃瘪。因此满意地向芬丹横过去警告的眼，就施施然出去。

晚间，接到通知，明早就要开拔，随着艾罗兰的大军出发前往安菲尔。

手下那些杂兵们倒是十分振奋。他们也知道安菲尔是艾罗兰境内最后座城镇，或许人人都想着攻下安菲尔之后，就可以真的出发去寻找黑暗精灵心目中的圣兽——黑暗之龙吧。因此，士气高涨得很。

觉得也没必要告诉他们还得充任次挡箭牌，陪着芬丹去攻打伊蓓丝的大本营——斯加索城。总是显得对些军事机密内部消息等等太清楚，不免会让人觉得有可疑的内线，才能如此手眼通。又不能告诉他们，那个所谓的内线，就是艾罗兰的大英雄芬丹。样来，伊拉娅不免会被扣个里通外国或者通敌卖国之类的大帽子。虽然借伊拉娅的身体四处活动，却也不想让无缘无故替背种莫名其妙的黑锅。

命那几位暗影族长安顿好手下那些黑暗精灵军队，想着应该把谢尔戈那些妖姬们再叫出来交待下，就独自出城。

城外树林里人迹罕至，夜幕笼罩下极其幽静。在树林深处站定，深吸口气，刚要摆出架势从地下唤来负责传递消息的妖姬，就听见背后传来簌簌的响声，仿佛是什么人的脚步踩在林中落叶上。

大惊回头，厉声喝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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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5月14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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