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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玉四小姐也是明白了我年家如今的处境,不知道小姐有何高见呢?”年战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那是一种青花瓷,却不同于他所见过的青花瓷。他从捧起茶杯的那一瞬间就注意到,手中的青花瓷上的花纹是他没有见过的,叫不出名字来,并且摸在手上,居然有一种凹凸的感觉,好似刻上去似的。
玉楼月看着年战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笑意不减:“看样子,年大将军似乎对手中的茶杯比年家如今的局势有兴趣的多啊?楼月可不可以认为,年大将军根本不担心您年家的局势呢?”
“哈哈,玉四小姐说笑了!”年战听闻玉楼月的话,眼睛从茶杯上移开,正视着她,“在下只是好奇而已,这青花瓷,小姐不觉的很独特么?”
“独特嘛,的确是很独特,就不知道年大将军想说什么,用意何在?平白无故对一块瓷器感兴趣,这不像您年大将军的作风啊!”
年战再次看向手中的茶杯:“小姐这么聪明,又有这么多人帮忙做事,何须在下说得太过明白?!敢问这青花瓷出自何人之手?”他眼睛不眨的看着玉楼月,断定她与制瓷之人颇有渊源。
“哦。年大将军想做什么呢,楼月就真的不知道了。不过呢,这烧瓷之人,楼月确实是认识的了。”玉楼月抬头叫绿衣,在绿衣耳边嘀咕了两句,绿衣便出去了。“烧瓷之人一会儿就到,年大将军大可边等边聊。”她说完,也捧起茶杯,执起杯盖轻轻在茶面上刮了两下,将漂在上面的茶叶掳开,然后慢慢的抿了一口,享受着茶香入喉的清幽。
“小姐果然是好茶之人,颇懂享受啊!”年战只看玉楼月三两下对茶之举,赞叹道,“更懂得用如此玲珑之术来烧制茶杯,确实费了不少心思。”
听着年战话里有话、绵里藏针的一番言语,玉楼月一阵摇头。跟这种人说话真累,天天都想着怎么套出别人的心思。世上人心最是难测,偏偏这些人总爱玩这种猜谜游戏,真真的活活找罪受。“年大将军有话请直说,楼月洗耳恭听!”
“炎帝素来嗜酒好茶,对于杯皿更是要求甚佳。本朝曾经有过炎帝为茶纡尊降贵天下第一茶庄的美谈,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小姐能做出这样精致的茶器,相信想要求见炎帝,必然轻而易举!”
“年大将军倒是物尽其能得紧!楼月不过是遂了自己的爱茶之心而已,哪有将军所想的那么深远?!”随便的说说,玉楼月四两拨千斤,将年战扣在自己头上的大帽子轻轻摘去。
年战笑笑,也不在意。
“哟,玉四小姐来了!不知道小姐叫我老贾过来,有什么事儿?”贾政京适时的出现,笑嘻嘻的对着玉楼月抱拳,随后看到年战,问道,“小姐,请问这位是?”
年战抱拳回敬,不等玉楼月答话,自报家门:“在下年战!敢问阁下是否烧制此陶器的师傅?”
贾政京看着年战指着的茶杯,回道:“原来是年大将军!失敬失敬,老贾我有眼不识泰山!呃,这个茶杯,的确是我老贾所烧,有什么问题么?”
贾政京打量的眼神看着年战,年战也同样回望着他。一个赵明国的贵族,一个夏龙的大将,看向各自的眼光都带着同样的惊叹。习武之人对于同道中人总是惺惺相惜,对于难得一遇的高手,更如俞伯牙邂逅钟子期,知音难求。
贾政京知道,终其一生,他也不得与年战倾力一战,因为,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敌人。
年战也知道,至此一世,他也无法与贾政京奋力一拼,因为,他们注定站在同一方。
“贾老板若不介意,可以称呼在下为年战,无须如此拘礼!”年战言辞恳切,眼神真挚,“在下相信,一定可以成为贾老板的朋友!”
“哈哈哈——年将军倒是豪爽!我老贾也不跟您一般推托,道一声年兄,也是不算失礼!”贾政京看似大条的回复年战,眼神微微看向玉楼月,见她没什么反应,依然故我的看着自己的书,更加无所谓的与年战嘻嘻哈哈,“年兄也不必客气,直接叫我老贾就行了。我乃是这琼楼的东家,平日里也就靠着这座琼楼度日,肯定比不上您年家的泰业楼了!”
贾政京对玉楼月的轻微隐秘态度,被年战一点不漏的看了进去:“想必玉小姐在这里有如此舒适的包间,应该不是偶然!老贾,您的玉四小姐倒是真的很会享受。喝着清茶,吃着佳肴,看着书本,谈着当朝……”一个小小的套儿下来,他等着贾政京自己跳进去。
“等等等等,年兄此言差矣!玉四小姐的确是我琼楼的上宾,不过我琼楼的上宾可不是老贾我可以说了算的。”老贾小心的避开了套口,跳过去继续道,“不瞒您说,在琼楼,我老贾虽说是个东家,可这客人都是奔着大厨来的。自然,这大厨的地位在琼楼可是比我高的多多了。”
跳过陷阱大坑,老贾继续问:“年兄没什么事了吧?没有的话,我老贾就先告退了!今天二位的饭菜,算老贾头上吧。”
年战心中暗赞,口中却是阻拦:“且慢!在下还有些问题要请教老贾。敢问这些瓷器都是老贾所烧?”试归试,该做的事情,还是不能忘。
“没错,是老贾我烧的!”
“那么恕在下冒昧,这烧瓷的技术,来自何人之手?”
“实不相瞒,这技术的确不是我老贾的。这其实是玉四小姐卖给我的,我老贾可是花了十万两黄金买下这门手艺的。当然,玉四小姐答应过我,不会将这手艺再卖给第二家。”贾政京谈到金子,面上一副肉痛不能的样子。
年战不能理解的看向玉楼月:“小姐自己也是行商之人,为何要将如此之好的技术手艺卖与他人?想必这区区十万两黄金与这技术相比,相信不用在下来衡量孰轻孰重。”他不相信一个在夏龙甚至整个浮垣大陆都颇具盛名的商贾之家,连这笔账都不会算。
玉楼月正看到兴头,突然一道甚是强烈的询问眼光直逼自己,蓦然抬起头来,看到了年战一副甚为不解的疑惑。再看看贾政京,正无所谓的站在那里,捧着自己圆圆的肚子,一副貌似也在等她解释的表情。
玉楼月微微张口,笑了笑,感觉很有趣:“很奇怪吗?没什么好奇怪的啊!虽然我玉家商人出身,如今却也在朝中大大小小的谋得了一官半职。秉承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将这个技术卖与老贾也没什么奇怪的啊!再说,老贾本身就是天下第一茶庄的老板,一直都拥有庞大的烧瓷体系,这门技术卖给他,也算是物尽其能,让有限的技术得到了无限的放大。相信老贾比我玉家更加适合拥有此技术,是吧,老贾?!”
看着玉楼月微微歪着的头,脸上露出的略带调皮的笑容,年战的心神一阵恍惚。活了近二十八年,阅人无数,他第一次见到一个如此清灵可爱却不失聪慧、谈笑理论自成一绝的女子。他曾想一生战将沙场,与家族荣辱与共,可自从那晚听闻她为天命楼起了个‘天一阁’的名字之后,仿佛一切都变了。从何时开始,他关注这个女子的一切动向;又是从何时开始,他利用自己的家族把自己与她绑得牢不可分。
年家没有玉家的帮忙真的寸步难行?借口,全部都是自己私心的借口。或许有了玉家有了她玉楼月,自己的家族会走的更加顺利。年战心中哀叹,他不属于会自欺欺人之辈。玉楼月并不漂亮,却如天上的星辰闪光耀眼,走到哪里,都不会因为平凡的外表而掩盖她的锋芒与智慧。他的眼睛已经被吸引,他的目光为了她而停滞。
“年兄?年兄,想什么呢?”贾政京看着年战盯着玉楼月的眼神,似乎穿过了她的身躯,看向了某处深沉的灵魂。
年战被贾政京的呼喊惊了一跳,捧起茶杯抿了口茶,暗暗掩饰一时的无礼与尴尬:“没有,只是在想玉四小姐所说的话。有限的技术无限的放大,这句话确实新鲜却是实用。如果人人都有这番彻悟,许在这世间也不存在太多的无法释怀。”
年战如此高速的接受能力,让玉楼月颇为欣赏。如果说这个时代像她熟悉的某个历史时期,那她会用唐晚宋初来界定。如此说来,她比他拥有了一千多年的智慧,能说出如此富有经济哲理性的话语,不足为奇。而他不过是当朝当代的一个普通人,居然能理解她一千多年后的经济理念,的确是他的过人之处。
“其实道理很简单,想通了就发现其实也就那么回事。”玉楼月惬意的谈笑,“年大将军说炎帝好茶,这点老贾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古以来,士农工商中,商人地位最为低贱。老贾也不过为博君心一笑,让自己的生意有个小小的保障。不过当年太平盛世,炎帝出宫纡尊降贵尊为美谈;然而今日危机四伏,炎帝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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