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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拉弥亚的特有的修复能力,埃斯特班的尾巴已经痊愈,随着波纹在水里摇摆,那是世界上最自然优雅的动作,他趴着在水池边,露出白皙赤裸的后背。
尽管看上去瘦弱,埃斯特班终究是一只成年雄性拉弥亚,力气很大,极力挣扎着不愿脱下长袍。我没有言语威胁他,只是同样用力的肉搏,悄悄享受肢体接触时滑腻冰凉的触感。我们奋力而安静的打斗着,直到我凭借双腿的优势爬上水池,把他按进水里。尖利的指甲划破手臂,水里飘出几缕血丝,埃斯特班不再推搡,开始示弱,吐出泡泡,我不为所动,用力往下按了几分。
他重新浮出水面的时候被呛的半死,肩膀前拱,整个人不住向池底滑去,眼圈因难受发红。
我拽着衣服的后颈,用匕首笔直切下,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最终这团黑色的湿布被吧唧一声丢在了角落。
埃斯特班伏在池子边上,任由水流冲刷头顶泡沫,我把他的头发向后抹去,露出额头,惊讶的发现竖直瞳孔的眼珠上覆盖了一层乳白色的薄膜,瞬膜,艾伯纳说过的。 我张开手指小心翼翼丈量埃斯特班的身子,指尖接触到后背的一刹那,他像被电击了一样捂着脸轻轻颤抖。一个,两个,三个,,,骨节比起人类的脊椎更细更多,和皮肤相连的鳞片颜色较浅,逐渐变深,上半身也并不与人类完全一样,手腕,肩窝,肋下依然生着小范围的鳞片。
囫囵吞枣的贪食只会让享受的过程变得索然无味,暴殄天物。我收回手指,小腿浸在水里,轻轻晃动,“埃斯特班?”
他一动不动的,轻轻的说,“是” 。
“芙兰卡死了。”
“我知道,” 声音有些发抖,但并不算太悲伤。“如果她还活着,我不会在这里。”
无名的怒火在心里燃烧,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恋人么?芙兰卡和埃斯特班,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到芙兰卡的场景,那个死在我手下拥有丰满白嫩的胸部和明艳逼人美丽的女王。我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刨根问底,但又害怕听到真相说自己已经错过了头茬鲜花。如果我科拉身上学到过什么,那就是心有所属的女人一文不值,男人会利用爱让公主变成女仆。“绝对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对他们感兴趣。” 她说着把手帕折成一个精巧的形状,模拟扇子,遮住脸浅笑,“女人最大的魅力是神秘感和矜持。”
于是我又一次揪着头发把他按在水里,默数了一百下,直到一长串气泡浮出水面才松手。他呛的拼命咳嗽,水从鼻子里流出来,混杂着唾液弄的满脸。
“第二课,除了是或不是外,不要随意聒噪,没有人在意你的想法,听懂了么。”
埃斯特班吐出一口清水,呼吸凌乱,“是的,陛下。” 他说着闭上眼睛,满脸隐忍的痛苦,手指掐进掌心,
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一个曾请求父亲主持公道的酒馆老板,跪在地上声称城堡里的一个叫安格斯的骑士强奸了他的女儿,而根据法律,安格斯要不娶了女孩,要不给一袋银子做赔偿。父亲问骑士怎么选,他说“我才不会娶那个胖的跟猪一样的姑娘,她自己贴上来的,我也不会赔钱的,谁都知道酒馆里的姑娘全是骚货。”可 那天晚上科拉告诉我,安格斯跟哥哥炫耀说破处的时候姑娘叫的像只小老鼠,一直求他不要。总之,安格斯得到正义,老板得到一顿鞭子,“你得到正义了吗?” 父亲问。老板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是的,陛下。。”
就像在黑暗里抚摸过毛皮,虽然看不见,但你总能敏锐的察觉到柔软毛发间的沙砾。恨意也是如此,埃斯特班会像老板恨安格斯一样恨我么?在他眼里我会不会只是另一个粗鲁傲慢的人类?想到这儿我难过的抱着膝盖发呆,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可又因为想到埃斯特班正被锁在地牢里开心的没法哭泣。就这么左思右想混混沌沌的挨到太阳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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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纳的塔楼常年锁着,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塔里的人也不能出来,比起客人更像个囚犯,可他似乎不太介意这一点,也许巫师们都喜好安静吧。
塔楼的地下室散发着淡淡的血液泥土腐味儿,两个不算太大的铁笼子并排摆放,左边的空着,右边里面蜷缩着一只赤裸的拉弥亚,头上罩着布袋子,听到脚步声后有气无力的挣扎了一下,拽的铁链刷刷作响。
艾伯纳深深的鞠了一躬:“陛下,您会对我的发现感到兴奋的。”他说着侧过身子,露出绑在椅子上的男人,垂着头,浑身赤裸,脖子上拴着铁链。
“这是百夫长昆图斯。” 他说着,示意我走进观察。
浅金色头发很脏,像枯黄的稻草,我翻开眼皮,惊讶的看到竖着的瞳仁,这是个拉弥亚。
艾伯纳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这就是为什么赫克托没发现情人是个拉弥亚,他们可以自由的在人体和蛇形里转换,尽管还不能确定,但我猜测过多进食人类的食物会让维持蛇形变得困难。”
“您看。” 他说着用炽热的烙铁按在昆图斯的脸颊上,几乎在同一时刻,铁笼里的拉弥亚也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他们甚至可以实现短距离的知觉共享。”
昆图斯一侧脸颊又红又黑,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蜷缩成一团的脚上。眼睛又黄又亮,像野兽一样充满仇恨,死死的盯着艾伯纳的脖子,“有一天我会砍了你的鸡巴。” 他说,吐了口红色的唾沫。
艾伯纳撸起袖子,露出精瘦有利的小臂,重重砸进昆图斯的小腹,同时向上顶了顶。我看得出这下用了蛮力,因为黄眼睛拉弥亚连人带板凳向后翻去,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呻吟,艾伯纳还不罢休,直接用麻绳劈头盖脸的抽打,昆图斯不能挡也不能躲,只是叫骂,很快胸部就出现了几条鲜红的血印。
我冲上去抓住艾伯纳,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停下,你不是说想研究它们?毕生心愿活捉一只?”
艾伯纳兴奋的时候鹰钩鼻更明显了,他擦了擦汗,又摔了一鞭子,“就像所有动物,你得让他们知道谁是主人。”
“他们会恨你的。” 我听上去像个童话故事里的村姑,可还是控制不住:“他们会怕你,你会后悔的。”
艾伯纳气喘吁吁的停下来,难以置信的说:“天,你可真是小姑娘。”
“需要我提醒你,这个小姑娘可以随时把你的头挂在城墙上么?”
他愣住了,扑哧一下靠着墙笑出了声,“抱歉,陛下,” 艾伯纳强忍住笑意说,“我只是想说,小姑娘才会天真的以为俘虏和主人之间是平等的。最坚固的锁链才能困住这种野蛮的生物,爱和恐惧。告诉我,哪一个更简单?当然是恐惧了,是的,他们肯定会咒骂,会反抗,但鞭子可以抽掉憎恨的勇气,很快拉弥亚就会变成小羊羔。您去试试就知道。爱?这种复杂危险的情感,我不认为动物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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