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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他们最后的机会（第2页）

“看来，世界大战结束后，有几年的喘息时间。然后进入了欧洲。随之而来的是阶级战争，这意味着社会混乱。

“美国非常明智和仓促地拒绝进一步参与，但不幸的是并没有就此止步。该国基本上已经军事化。但这次新的欧洲爆发将和平主义者重新推上了马鞍。你知道一个成熟的和平主义者的大脑中可能产生的疯狂可能性。当时在任的总统是一个弱者，一个梦想家，完全受到一个名叫安德鲁·鲍尔的人的影响。我稍后会告诉你更多。国会——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他们支持这位锯末总统，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他椅子后面的那个人。根据记录，在所有这些英明的统治者看来，唯一的安全在于完全断绝与疯狗欧洲的关系。所以他们切断了它们。他们故意停止了美国和欧洲之间的所有交通和通信。后来，按照逻辑顺序，他们放弃了与我们最近的邻国加拿大、墨西哥、中美洲和南美洲的通信。

“为什么，德雷顿先生！”维奥拉难以置信地喊道。“怎么可能？”

“他们做到了。我告诉你我在那个时代的书籍和旧报纸上读到的。现在我说的这个人，这个站在总统椅后面的安德鲁·鲍尔，似乎是一个升华的疯子。他的个性是拿破仑的命令，上升到第n次方。他是一个疯子，但他是一个讲道理的疯子。他利用和平主义者的理论和工作，得出了一个合乎逻辑的结论。

他说，世界的问题在于，它的社区，它的国家，变得过于庞大和笨拙。他指出了瑞士的例子，这是一个小的，因此易于管理的共和国，拥有高效、装备精良的军队、心满意足的人民和高人均财富率。美国是一个共和国，但它永远不可能那样。它太大了。他说，所有真正的大国都不平衡，治理不善，穷人和失业者比例很高。理想的国家应该由不超过三四百万人组成，有一个民主政府。它应该与世界完全隔绝，迫使它把人口控制在三四百万的范围内。他认为，联盟中的每个州都是一个潜在的理想共和国，因为孤立显然是-但只是显然-不可能。

“可是，”薇奥拉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喊道，“这比南方从北方分裂出去还要糟糕一百倍！

“我告诉过你，”德雷顿疲惫地回答，“这个人疯了。我想，整个世界都疯了。在这个国家，也一直在解除其混乱的喧嚣。疯子带着疯子。似乎一个州，他们可能会处理每天变得更加难以治理的事情。如果有些国家腐烂了，就让它们独自腐烂;不感染其他人。有必要重新分配人口，但这似乎并没有困扰他们的疯狂能量。有骚乱和战斗。仍然理智的人强烈反对整个计划。但鲍尔——这个站在总统身后的安德鲁·鲍尔——与他在一起占多数。我认为许多聪明的富人预见到了在公开色彩下绝对的机会。无论如何，该计划得到了执行，每个国家都在其权力范围内接受人口来养活。

“但这意味着文明的终结，交换的终结！”“哦，他们安排了有限程度的产品交换，但所有其他的交流，所有思想的交流或人们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的流动，都被切断了，受到重罚。

“他们的海岸线，伙计——他们的海岸线？”在特伦莫尔打破了。“当时欧洲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世界的历史在那个图书馆结束，与宾夕法尼亚州隔绝。就我所知，欧洲国家可能已经效仿基尔肯尼猫并互相吞噬，或者他们仍在战斗。无论如何，这些人所说的“费城及其周边郊区”实际上包括整个宾夕法尼亚州。

“他们从某种委员会政府开始，但承包商帮——费城总是你知道的，特别——”

然而，他从未告诉他们费城有什么特点。门口传来一阵声音。沉重的门栓向后滑动，一个男人进来，部分关闭了他身后的门。这个人是最聪明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站了起来，双臂交叉，威严地瞪着他们。

俘虏们站了起来，或多或少地镇定地面对他。大祭司的侄子是来宣布处决的预付款还是向他们提出进一步的条件？

“你盯着看的时间已经够长了，”特伦莫尔粗暴地说。“你想跟我们干什么？”

“也许是一点公平和体面的待遇，”聪明人厉声说。“你知道你把我置于一个多么不愉快的位置吗？圣殿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在背后嘲笑我站在一帮乞丐身边，为我的痛苦而受到侮辱！

薇奥拉小声插话。“你错了，先生。我们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一句话，或者关于你的话，可以解释为侮辱。

“你哥哥的意思是把我包括在他对我叔叔的长篇大论中，”男人阴郁地反驳道。

特里固执地厌恶地看着他。“你让我忘记了我的荣誉，先生，密谋反对一个女人。与其说我怪你，不如说我自己;但这是一笔肮脏的交易，你知道的！

“你当时已经准备好了，”聪明人冷笑道，比起愉快，他更真实。“然而，事情还没有太晚修复。你的死现在对最可爱的人没有帮助。我叔叔已经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你犯了又错，直到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救你和你的妹妹。特伦莫尔小姐，“他用冷酷计算的眼神看着女孩，”我爱你。我给你的比这个城市里任何其他男人所能提供的都要多。我渴望一个美丽而有成就的妻子，而你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更有资格。如果你嫁给我，你不仅会是最可爱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个空洞的头衔，而是未来的至高无上的正义夫人！

“除非，”薇奥拉非常冷静地回答，一点也不为所动，“你应该认为在你叔叔死前废黜我合适。你可以做到，不是吗？

他的脸上流露出惊讶之色，夹杂着一种狡猾的钦佩。“你一直都知道，”他笑着喊道，“还瞒着我！没有危险，亲爱的。你和我公平竞争，我会坚持你。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可以触摸你的外表，大脑或举止。作为额外的诱惑，请记住，我献上你兄弟的生命！

薇奥拉从德雷顿看向特里，又看向德雷顿。

“特里！”她终于低声说。“我——我不能。哦，原谅我，特里！是的，我会为你做的。但他也必须救德雷顿先生！

“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爱尔兰人猛烈地喊道。“我宁愿看到你死，薇奥拉，也不愿和那只狐狸结婚！”

“别把我当成我，薇奥拉小姐，”德雷顿说。“如果你愿意，可以拯救你自己。但不是——看在上天的份上，不是那样的缘故——不是为了我的缘故！”

女孩和律师看着对方的眼睛。薇奥拉脸颊上淡淡的玫瑰色变得活泼起来。最聪明的人看到了，并跳出了对一个天生的宾夕法尼亚仆人来说最自然的结论。

“哦，是这样吗？”他生气地问。“这个人是你拒绝我提议的理由吗？也许我毕竟有点草率。至尊正义的妻子不可能有以前的情人，无论是死的还是活的！

薇奥拉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叫声。粉红色的潮红变成了燃烧的色彩。德雷顿跳了起来，但特里在他面前。一秒钟后，最高级的身体撞在牢房的钢墙上，一瘸一拐地倒在地上。

听到他摔倒的声音，门又被推开了。牢房的住户发现自己被四个平整的步枪枪管覆盖。聪明人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看样子守卫们似乎有心情向他们开火，立即清除生命细胞。但经过检查，他们发现他们的上司只是目瞪口呆，没有骨折，他们决定把惩罚留给他们的主人。面对许多威胁，他们退休了，带着最聪明的人。

“这就解决了！”德雷顿说。“没有人会误会你对他们的感情，特里！”

“我只希望我杀了他，”爱尔兰人咆哮道。

当时是晚上七点，他们开始怀疑宾夕法尼亚大学服务部门是否没有浪费在死刑犯身上的面包和水，这时门闩又平稳地咔哒一声。

“我们的晚餐终于来了！”特里满意地评论道。

他错了。没有携带食物的狱卒出现，只有警察局长本人，警觉而微笑。在他身后，十几个步枪枪管上的灯光闪闪发光。他们似乎没有再冒险了，特伦莫尔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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