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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向湮在脑海里确认了好几遍不是自己听错,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
单月笙笑着将手逐渐从大腿处推向鼠蹊部,纤长的手指勾开内裤沿,让肉红色的阴茎探出头来。他将龟头抵在手心,转了两个圈,让向湮发出难耐的呻吟:“为什么?”
“为什么?”单月笙握住他的阴茎,富含技巧地上下撸动起来。咸腥的液体弄脏了他的手,从指缝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他低头盯着马眼中吐出一股股白液,在向湮看不清的角度勾起嘴角:“可能是因为你看上去很难受吧,我想帮你。”
因为我难受,就想帮我?
向湮脑力一团浆糊,艰难地处理着这片信息,却怎么也无法理解。直到他无法忍耐地射在单月笙手心,困意袭上心头,才迷迷糊糊地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啊?
单月笙看着沉沉睡去的向湮,将沾满浊液的手伸进自己的睡袍,掏出早就硬挺流水的阴茎。那是一根紫红色的恶龙,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马眼翕张着吐出清澈的腺液。他跨坐在向湮胸前,沾满了精液的手漫不经心地套弄着阴茎,龟头抵在向湮毫无防备的嘴唇边。
他一只手插入向湮的嘴里,将他的嘴唇分开,阴茎趁虚而入,挤进了他的嘴里。龟头将向湮的脸颊撑起,他左右换着角度挺身,口内的每一寸黏膜都被染上了男人的气味。单月笙浑身肌肉一紧,精液喷涌而出,落进向湮的嗓子眼里、涂抹在舌面上、沾满了他的嘴唇。
单月笙微喘着气,看着自己的“杰作”,再不压抑地笑出了声。
5.
向湮再次醒来时,大脑还是迷迷糊糊的一片。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没躺在阴湿的木板床上,而是被一片温软的被子包裹着。他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却没看到单月笙的身影。
“你醒了?”就在向湮左顾右盼时,围着条粉红围裙的单月笙站在门口。他手里拿着只锅铲,笑眯眯的:“早餐快好了,牙刷在卫生间里,白色的那支。衣服穿我的吧,都准备好了。
“早、早上好。”向湮脑子嗡地一声炸了开来,昨晚的画面怎么都挥不去。他面红耳赤地低下头:“那个,对不起,我……”他只穿了件睡衣,领口还被蹭开了大半,大片蜜色的皮肤裸露在外。偏偏他又不自知,看着愚蠢又色情。
“嗯?”单月笙用视线舔过男人的身体,“你是说昨晚吗?”他偏过头,似是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也是你的朋友。看到你难过,想帮你是很正常的,你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我。”
向湮总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那、那好吧……”他有些不敢直视单月笙的眼睛,下意识用舌头顶了下口腔内部,却尝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见他面色有变,单月笙问:“怎么了?”
“我昨晚,有没有吃过、怪东西?”向湮有些不确定,磕磕巴巴地问,“嘴里,怪味道。”
单月笙面不改色:“大概是昨晚换了个环境,身体不适应造成的。”说完便转身走向厨房。
“是这样、吗?”向湮有些苦恼地又舔了舔嘴唇,果然还是一股腥气的怪味道。他想不明白,便也只好不去想,老老实实地去洗漱了。殊不知刚才在他面前言之凿凿的男人在屋外站了好久,才让兴奋起来的性器平息下去。
单月笙长得漂亮,人也温柔聪明,却是一点都不贤惠。他做的饭简直能用灾难来形容,甚至有些指鹿为马——毕竟任谁都不会觉得那团像海绵似的东西会是炒鸡蛋。最后两人只好随便吃了点牛奶泡燕麦填填肚子。
向湮吃饱喝足,本想离开,却被单月笙留下。他靠在沙发里又开始昏昏欲睡。自从脑子受伤后,他不仅思绪迟缓,还总是爱打瞌睡。他厌恶自己这样,却无可奈何。他下意识看向坐在身边读书的单月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对方的衣角:“单、单医生,你说我能、好吗?”
单月笙合上书,认真地回望着他:“你想治好吗?”
退伍以来,向湮再也没被人这么认真地翘过了。紧张、害怕汇聚在一起,又生出一丝被重视的感动。他点点头:“……想。”
单月笙笑道:“既然你想,那么就没有做不到的事。”他顿了顿,“我可以帮你。”
“该、该怎么做?”向湮急切地问。
“嗯……通常是从小事开始的。”单月笙说,“有什么事情是让你想要改变、或者让你觉得不便的?可以是习惯,可以是环境,也可以是一种想法。”
“我……”向湮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总是、很困。想做事、困了,做不到。”
“现在也很困吗?”单月笙问。
向湮点头:“现在,也困。想改掉。”
“困意是很难自行遏制的。”单月笙见向湮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下来,思考了片刻:“但是可以人为控制,让你学会战胜困意。”
“怎么战胜?”向湮一惊,眼睛又亮了起来。
单月笙看他这副模样,欲火又逐渐攀升。他侧身藏起抬头的欲望,握住向湮的手:“由我来监管你,帮助你控制自己的身体。”
向湮一脸茫然。单月笙一点点靠近,两人几乎呼吸交融,暧昧得很。他轻轻在向湮耳边吐了口气:“只要你想清醒,我不会让你睡着。”蛇一半冰冷滑腻的手指缠上向湮的胳膊,“要试试看把身体交给我吗?”
“我该、该怎么做?”向湮呼吸变得急促,他下意识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可是单月笙的手指自下而上地伸入他的衣摆,沿着腹肌一路摸到胸肌,将他的每一寸肌肤揉搓抚摸。他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也不想拒绝。
单月笙的嘴唇贴了过来,却在即将亲吻到他时停了下来:“把一切交给我,成为我的。”
向湮喘着粗气,脸颊赤红,手指颤颤巍巍地摸到单月笙的嘴唇:“……好。”
话音未落,两对嘴唇交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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