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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赫里克结结巴巴地道，一张丑陋的脸胀得通红。

&ldo;你喜欢他？&rdo;

艾肯似是平静了下来，静静地道。

&ldo;啊？你别开玩笑了，他那种……&rdo;赫里克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但看到艾肯望向自己的眼神却是十分认真，带着从未见过凄楚。心里一痛，将戏谑的口气收起，郑重道：&ldo;不是。&rdo;

艾肯转过头，语气平静：&ldo;那你为什么又要碰他……他……他不是自愿的吧……&rdo;

&ldo;是，是我强暴他。&rdo;

艾肯身体一震，似乎不能置信地抬头看着赫里克。

&ldo;艾肯，没能保护你，是我永远的遗憾。&rdo;赫里克神情凝重，开口却是似乎不相干的事。

&ldo;别……别说以前的事了……&rdo;艾肯想转过头去，但赫里克抚上他的脸，第一次，在那张光滑精致，找不到一丝缺憾的脸上抚摩着。

&ldo;美丽，在这个地方，如果不能变成武器，就是祸害。&rdo;赫里克深深地看着艾肯，目光中是满满的怜惜和苦痛，&ldo;我知道这个事实，却不忍见你受到伤害……我以为自己可以保护你，成为例外的幸运者……但是，我没有做到……&rdo;

&ldo;……别说了……&rdo;

&ldo;对不起，艾肯……我知道自己再多少自责，也已经无法改变发生了的事实。所以我只能，确定不会，永远不会出现幸运者。&rdo;

&ldo;……&rdo;

&ldo;你的做法是对的，只能这样做。所有的人都逃不过……不这样就会痛苦得要死去，没有人能够例外！从今以后，在这个费尔沙克杰，没有任何人能够逃过去！！&rdo;

&ldo;……&rdo;看着赫里克似乎要冒出火焰的双眼，艾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默默地转过头去。半晌方道：&ldo;我有事情跟你说。你……收拾一下……&rdo;

&ldo;马上！马上！&rdo;赫里克手忙脚乱地重又冲回宿舍，不久后就抱着裹成一团的东西，硬是踢开哪间宿舍的门，甩进去，又马上把门拉上。

艾肯进了已经清理干净的宿舍，靠窗的下铺床是赫里克的，他径直坐了下去。

&ldo;今天中午，在森林里发现德雷斯上士的尸体。&rdo;

&ldo;哦。&rdo;随后进来的赫里克关上宿舍门，随口应了一句，坐在艾肯旁边。

&ldo;是你对不对？&rdo;

&ldo;……&rdo;

&ldo;赫里克！&rdo;艾肯紧紧拉住他的手臂，&ldo;已经第五个人，不要再做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杀人是重罪……不要再……&rdo;

&ldo;小东西，瞎操什么心哪……&rdo;赫里克亲昵地捏了捏艾肯的鼻子，笑起来，&ldo;他们不过是被森林里的野兽袭击了，法医也这样说的。&rdo;

&ldo;……&rdo;熟悉的称呼让艾肯心里一酸，很多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最后终是低下头去，轻声道：&ldo;你转过去好吗？&rdo;

虽然疑惑，但赫里克还是乖乖转过身，听得后面悉悉簌簌的声音，刚想回头，一个赤裸温暖的身子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ldo;艾……艾肯……&rdo;

&ldo;赫里克，我要走了。&rdo;熟悉的清扬声音似乎带着哭音，赫里克猛地一震，僵直了身体。&ldo;来例行视察的首都军官向营长要了我，两天后就走……&rdo;

赫里克转过身，美得令人不敢逼视的艾肯全身赤裸，白皙的皮肤散发着莹色光辉，在自己的目光下微微颤抖着。

&ldo;艾……&rdo;

艾肯迎上去，吻住正想开口的赫里克。虽然努力地转动着小巧的舌头，但毫无回应的对方让这仍是个不带一丝情欲色彩的吻。

……

&ldo;赫里克……&rdo;艾肯漂亮的蓝眼睛悲伤地看着他，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ldo;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去强迫那个人也不拥抱我……因为我……我比他脏吗？&rdo;

&ldo;艾肯！！&rdo;

赫里克心疼地打断他的话，拭去精致小脸上不断滚落的泪水，&ldo;你是世上最好的孩子！没有别人比得上你，但是我说过，我喜欢你的笑，不需要这样……艾肯……不需要这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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