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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暇举高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只能看向自己。
“吻我。”
也许因为在安全的私密空间里,也许因为知道这景象最终会被薄询尽收眼底,凌煦昂热烈地吻他侧颈时,纪舒暇也格外动情,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娇媚婉转的呻吟,乖巧地任凌煦昂解他的衬衣,允许凌煦昂埋在他小小的那对雪白鸽乳间疯狂啃咬舔吻。
他一反常态的主动迎合简直让凌煦昂发狂,伸手把他抱大理石岛台台面上坐好,掰开他的腿就要去扯他裤子。
“别、”纪舒暇软手按在他腕上,仰着脸靠到他怀里去,“你亲我呀,嗯、”
*
他在厨房给凌煦昂口交。
凌煦昂长得十足英俊,也爱干净,他的东西就比片子里那些看着就让人犯恶心的容易接受些,但是太粗太长了,纪舒暇又没经验,只抓着根拐杖糖试过。
拐杖糖多粗这玩意多粗,何况它还会动,握在手里,那些偾张的鼓突脉络一跳一跳的。
纪舒暇用湿湿的舌尖缓慢地舔着凌煦昂的性器,偶尔抬眼,就见他双手紧紧捏着身后靠着的岛台边沿,捏得指骨都突起得格外明显。
而他的眼,则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握住他深红阳具的手。
其间沉着些说不清的凶狠劲。
“含深点儿。”
“不要——喉咙疼。”
他刚才试过给凌煦昂做深喉,不过那东西顶在嘴里实在难受,才吞进去一个龟头他就不干了,立马吐出来,只肯用舌头给他舔舔柱身。
连马眼都不碰——嫌那地方会分泌那种半透明的清液。
这口交肯定挺糟糕的,真不知道凌煦昂在激动些什么,弄了二十分钟,平常一个多小时才能到的凌煦昂就缴了械,全射在纪舒暇的脸上。
纪舒暇松开手,随意抹了把脸颊上的白浊。
“够了吧?”
凌煦昂沉沉地喘息着,纪舒暇站起身靠过去,轻手轻脚给他把半硬的东西塞回拉链里头去。
“那么爽吗,我才——”
纪舒暇被他翻过来压在了台面上,也不慌不忙,伸着细细的手指勾起还扒在脸上的浓浓白浊,又将手指含进嘴里。
“好腥,是不是很久没弄了呀?”
凌煦昂说:“是有很久没发泄了。”
“你不去找别人呀?”
“我哪可能去找别人?自己的手兄弟都搞不起来,想着你只有越撸越硬的,还像个傻逼一样一直等着你的惊喜!妈的,你逼死我算了!”
纪舒暇眼里水盈盈的,要他正视自己:“真的?”
“我跟谁谈就一心一意,从没有劈腿偷吃的,何况是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那么乖的啊?”
纪舒暇搂住他的脖子。
“那奖励你抱我回房间去好不好?”
他伸手就把纪舒暇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在纪舒暇敞开了大半衣服的胸口舔。
纪舒暇敏感,环着他的手臂都没了劲,软软垂下去挂在他背那儿,天鹅一样仰起了下巴。
视线变得朦胧起来,纪舒暇瞥向角落那个红红的光点。
它一直规律地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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