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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ldo;是的。&rdo;郭炜回答得也干脆。

&ldo;有进展么?&rdo;

&ldo;当然。&rdo;

说到这里时，我注意到向宗泽的脸微微抽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又调节到常态，笑道：&ldo;呵呵，都查到什么了啊?&rdo;

&ldo;现在还不便透露，我们这次过来找您，也是想确认些情况。&rdo;

&ldo;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rdo;向宗泽把头转向了一边。

&ldo;为什么?!您不希望我们找到杨欢吗?&rdo;

&ldo;放弃吧!你们只是在徒劳。&rdo;向宗泽几乎是苦口婆心。

&ldo;其实，您早就知道杨欢已经死了吧?&rdo;郭炜决定把对话变得更直接一点，&ldo;她十年前就死了，6月17号，被硫酸毁容，按琴弦的左手被刺得面目前非，腹部……&rdo;

&ldo;够了!&rdo;向宗泽打断了郭炜，样子显得有些颓丧，&ldo;别说了!你们愿意查就查下去吧，我什么忙都帮不上。&rdo;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是准备拂袖而去。

&ldo;是你吗?&rdo;我探出些身子，大声问道，&ldo;杨欢是你杀的吗?&rdo;

&ldo;你说什么?我杀了杨欢?!你们真是疯了!&rdo;向宗泽脸上写满了愤怒，&ldo;你们两个听好!我爱杨欢，我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可能伤害!我怎么会让她遭受那样的折磨?!&rdo;

&ldo;杨欢果然死了，对吧?&lso;那样的折磨&rso;又是什么意思?&rdo;郭炜逼问道。

向宗泽望向郭炜，眼中的怒意更甚：&ldo;原来你们根本没有查出什么来!你们只是来套我的话!太卑鄙了，实在是太卑鄙了!&rdo;话音刚落，他突然又沉静了下来，默默起身，走向了清吧的大门。

向宗泽离开后，我和郭炜大概保持了两分钟面面相觑的状态。

&ldo;你还在怀疑他吗?&rdo;我问道。

郭炜摇了摇头：&ldo;我愿意赌十个烧饼，杨欢不是他杀的。&rdo;

&ldo;我同意，凶手的反应不可能是那样的，否则就是奥斯卡级别的演技了。&rdo;

&ldo;现在，我们起码确认了几件事，这次对话也算有收获吧!&rdo;郭炜自我安慰道。

&ldo;嗯，现在可以确认，杨欢已死;她被害的方式和老吴的一样;向宗泽不是凶手，请问，我漏掉什么了吗?

郭炜不急不缓地说着：&ldo;还可以确认，向宗泽知道杨欢被害的内情，却对此保持缄默，这大概也是他愧疚，以及不敢面对杨欢父母的原因吧。&rdo;

……

在和向宗泽进行了一次气氛糟透的对话之后，我们已经不奢望能从他嘴里打探到任何信息。然而世事难料，向宗泽竟主动打来了电话。他让我们明天下午2点去他的房间一趟，他还说，虽然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他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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